然模糊了，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蹙眉。
他的脸上终于不再有温暖的笑意。
他清冷如冰。
年意紧咬着牙关，垂下头去。
“温凡，算了，你回法国吧，回到你姨妈的身边，她会保护你的。”
温凡的眸子瞬间闪过一抹凌厉。
“你说什么？”
“温凡，按照我对凌山的了解，你的计划根本既不可能这么顺利的进行，恐怕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背后是你，他下一步就是要对付你啊……”
年意上前一步，“你回法国，那里总有他接触不到的地方，你也许……会安全的。”
温凡笑了笑，眼里带着冰冷和寒意。
“你不相信我吗？”
年意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出事了……”
“为什么？就因为我输了一次，剩下的余生都要开始苟且偷生吗？在我姨妈的庇护下生活，永远的成为凌山眼里的活不了多久的蛀虫？”
温凡反问，嘴角带着邪笑。
“没错，我活不了多久了，我就想用我剩下的日子，掰回一局，他杀我一次，我害他一次，才算是扯平了。
凌山如果真那么容易被击垮，只能说明他的运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