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站在那里，等着他开口。
“那天中午，你去见了华夏的人吗？”
他语气冷的要命。
年意的心底微微一颤，睫毛也跟着抖了抖。
“当然，合同已经签了，已经交给了相关部门。”
凌山嘴角邪魅的勾起，带着浓浓的讥诮。
他的手里一扬，一叠照片洋洋洒洒的从天而降，角落在年意的脚边。
年意一愣，弯下腰，捡起一张。
然后瞬间一怔。
“你跟踪我？”
她笃定的开口。
有些不可置信。
“你怎么解释？”
他目光幽深沉沉，眼里酝酿着怒意。
年意轻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跟客户吃饭，难道每个客户都要提前报备吗？”
凌山猛地站起来，“年意，你别忘了，你当初说过什么，你不会再去见他，他现在来了凌氏，你高兴了？”
年意脸色一变，看着他沉默下来。
“随便你怎么说，我问心无愧。”
多一句话都不想再解释。
凌山在乎的是她见了温凡，而不是温凡就是华夏的代表。
所以，他震惊，他发怒，他厌恶她竟然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