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四个人,除了年意,大家都对过去了如指掌。
年意闻言,没有丝毫波动的站在那里,她知道凌夫人的话有一半都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就那么笃定,自己会欺负人吗?
她对凌山又没什么兴趣,凌山和谁过家家,跟谁又是青梅竹马,和她有什么关系?
可是与此同时,凌山听到凌夫人的话,眉目一动,瞬间就下意识的去看那个女人的表情。
可是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竟然平静的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好像跟她无关一样。
她难道听不出来,凌夫人在讽刺她吗?
还是说,她听出来了,但是根本就不在意。
因为她真正不在意的人,是自己。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不断的滋生蔓延,疯狂的向上攀爬。
凌山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黑沉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也就是那短短几秒钟,他周身的寒意升了几十倍一样。
“好了,这里是公司,不是咖啡馆,要是怕她受欺负,干脆带回去好了。”
凌山冷淡的站起来,去另一侧点开了电脑,丝毫不在意那两个女人尴尬僵硬的神色。
凌母被自己的儿子下了面子,本来也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