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寸进尺。
“难道不是吗？所有背叛过你的人，你都没有放过，当初温凡是这样，现在我也是这样，下一步呢，你打算对我做什么？”
她尖声质问，什么上下级的关系，她也管不了了，那不过是他的一个圈套而已。
凌山的手骤然握紧，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厉。
“你怎么能跟温凡比？他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一个快要死了的病秧子而已。
我连动手都懒得动，怕弄脏了我的手。
可是我要是想对付你，你还能活在现在吗？”
他的声音低沉，温度降低到了零点以下。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给我留了一条命吗？”
年意冷冷的看着他。
“你恨我，对付我一个人就好了，为什么要连累我的家人？
什么没有我会死这样的鬼话，你说出来不觉得恶心吗？”
她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插在他的胸口上，无声的流淌着滚烫的血。
男人坐在那里，眉目间淡漠冷峻，眸子沉敛下去，整个人仿佛陷入了黑暗当中。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公事公办。”
看着男人油盐不进的样子，年意生出了一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