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那才让人担心呢。
而助理看到凌山每次听到年总请假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他忍不住开口。
“凌总，平时您不是最讨厌别人在您主持的会议上请假了吗？这次可是年总，您不想看到她吗？”
按照凌山的脾气，应该时时看到她才对啊。
凌山眸子一寒，看着他，“她又不是无故缺勤，她在外面那么辛苦，还要赶回来参加会议，就不知道累吗？你怎么那么没有同情心？”
助理：“……是，对不起。”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个月一个从非洲回来的高管因为飞机晚点误了会议时间二十分钟，凌总逮着他骂了足足半个小时。
他就不需要同情心吗？
这是活生生的双标啊……
但他只是一个助理，凌总说的什么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