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忽然响了，陌生的号码。
“喂？”
“媛媛，你去会所找你，林雪宁说你走了，你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
像是被人一拳捶在了胸口，闷不吭声的疼。
她抹了抹眼睛的泪珠子，“姜堰，你看不到你的文件没了吗？”
对面的人一阵沉默，“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我是故意去偷你的文件的，我就是这种人，有人开了优厚的报酬，我无法拒绝。”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她甚至能想象到姜堰失落受伤的神情。
她必须心硬。
“对不起，以后你别找我了，我真的真的不喜欢你。”
说完，挂了电话。
夜凉如水，席卷着夜里的暖风，她看着窗外，呢喃着，“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