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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 滴水不漏
姜笙的话，似乎彻底惹恼了辞磷。
因为她说出了事实，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辞磷扯了扯唇角，呵了一声，说道，“姜笙，你是不是以为你特别的了解我？”
姜笙没有说话。
“你根本不懂得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又有什么资格对我评头论足呢？是啊，我都的确是一个卑鄙小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可是我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没有人性，我会成为这样吗？我曾经也真心对待过人，一次又一次，差点被他们给害死，于是我就告诫自己，一定要成为强者，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让那些人畏惧我，害怕我。”
辞磷说了很长的一段话，中途连气都没有喘一下，可见是这些事压抑在了他的心底很久。
姜笙动了动唇瓣，看见这样的辞磷，一时间，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指责他，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其实并没有资格。
姜笙动了一下唇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可是，就因为这些，你就要这样吗？”
她很不明白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