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地刺痛着。
他甚至想，若是姜笙出事儿了，他该怎么办。
殷之延陷入沉思，过了好久，他才忍不住的说，“要是我当初有你这种心态，或许蒋乐，也不会沦落至此。从一开始，就是我害了她。”
害的她的生活，一片漆黑找不到光明。
明明一开始，他是抱着要好好照顾蒋乐的态度，怎么突然之间，慢慢的就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了呢。
“蒋乐和姜笙不一样。”历行爵垂眸，“蒋乐是不希望你去奔赴那些可能会随时威胁到你性命的东西，而姜笙，她从一开始就打算为顾时澈报仇……”
历行爵的心里堵得慌。
他心里不舒服，不是因为顾时澈，而是因为羡慕蒋乐可以设身处地是为殷之延着想，而姜笙，她有一部分的爱，是留给顾时澈的。
虽然她不说，但是他能够感受的出来。
蒋乐不一样，蒋乐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殷之延一个人的身上。
而姜笙呢？她所有的心思，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其他人的身上，比如……顾时澈。
她想要为他报仇，她那种迫切的心情，他能够理解，可是至于其他的……她担不担心他，这是另外的一个问题，他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