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看着他，那个眼神，仿佛就像是看待仇人的眼神。
殷之延被蒋乐的眼神给吓坏了，胸口仿佛像是堵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让他难过极了。
“蒋乐，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殷之延说。
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她？
殷之延这话说的就不违心吗？
蒋乐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维持着平静，尽量不去被他的话给迷惑，淡淡的开了口，“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
“殷之延，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反正我这具身体，对你而言，也没有任何用了，你倒不如放过我，也相当于，放过你自己。”
放过？
殷之延眼眸眯了眯，难道他们之间，就只剩下恨了吗？
越想，殷之延的心越痛，让他整个人都不舒服了起来。
“蒋乐，我跟你道歉。”
蒋乐微微一怔，忽地一下，笑出了声。
道歉？
殷之延以为道歉就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吗？
道歉，就能够缓解他给她带来的伤害吗？
其实……真的根本不能。
蒋乐绝望的摇了摇头，如果可以，她真的，这一辈子都不想要再见到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