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依旧皮肉不笑的盯着芙倩倩，认真仔细的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你以为，你现在被顾时澈发现了，还有命活吗？”
“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聪明。”
芙倩倩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在装作自己就是姜笙的样子了，可是最终发现，她不管怎么装，都漏洞百出，破绽一个接着一个。
“因为你傻。”封湛挑了挑眉，“你怎么能从历行爵那里逃到顾时澈身边去？这样顾时澈从一开始就怀疑你了，啧啧，你告诉我，像你这样蠢的女人，对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芙倩倩不满，“你可以让真的姜笙帮你啊，你可以威胁她帮你……这样子他们就都不会怀疑了，我又没有办法做到跟姜笙一模一样，样貌是可以改，说话语气和声音也可以改，但是有一点是改不掉的，那就是给人的感觉，是改不掉的！”
芙倩倩咬紧了唇瓣，委屈巴巴的低下了脑袋，指尖忍不住的攥紧了拳头。
听到这儿，封湛眼底散发出了骇人的光芒，他刚要说什么，耳边就传开了一道熟悉，又带着危险的声音。
“我猜的果然没错……”
封湛微顿，听见这道声音，感觉到不妙。
他朝着这个声音的来源看去，发现了……顾时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