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出来的。”
顾时澈：……
“在你眼里居然还会有无辜的人？不是什么人该杀就杀什么人吗？”
反正那些试用者，如果换作之前的顾时澈，肯定是活不成的。
这时张博阳也出声了，“阿澈，我以为你会……”
“我之前也想过让他们就那样死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软了。”顾时澈又喝了一口酒，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从认识姜笙的那天起，他就会很容易心软。
张博阳沉默半响，看了一眼顾时澈，眉心皱成了一团，“还是因为姜笙对吗？”能让顾时澈改变自己想法的人，除了姜笙就没有任何人。
可当时姜笙明明就违约了，他有为什么不对那些人狠心一点呢？
“因为她……”顾时澈冷眼微眯，身上散发出了寒意，“你觉得可能吗？”
他很美，尤其是在包厢的灯光下面，他那张脸显得更加俊美了，唯一的缺陷大概就是他看上去很伤，那双眼睛充满了抑郁，和之前血腥冷酷的他完全不同。
“阿澈，你不用欺骗自己，我知道你是因为她，所以才放过那些人的。”张博阳冷笑一声，顾时澈何时会对自己的目标手下留情？
自从他遇见姜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