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是朋友。你能向睿睿求助,我相信你也会跟我说说你的想法。能跟我说说你这些天是怎么想的吗?如果觉得我冒犯了,你可以拒绝。”
周寒墨脸上的笑容越发得真切,额头上的创可贴因为他的动作变得明显。
封长宁自然而然也看到了他额头上的创可贴,甚至能知道他额头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准确的描述我当时的心情了,做出离婚的决定时很难过,还以为是自己退出了一步,可以让小语获得幸福。可要深挖当时的想法,可能会更自私,只想逃避当时的境地。其实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不相信自己可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很爱我的妻子。也可能只是借着岳母的话,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离开。如你所了解的,小语在之前的那段时间情绪波动很大,又疑神疑鬼的。也许我表面不说什么,心里还是不满她的行为,认为她给我带来了很多的麻烦。在有了一个绝佳的借口之后,我就借着那个借口离婚了。”
封长宁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离开过他的脸上一秒。
任何柔和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一个人的时候都会变得锐利。
封长宁的目光也不例外。
“我找到了个完美的借口,还很有技巧的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