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理解就行了。你也不需要过度放大你的悲剧,把别人的悲剧当成小儿科。”
黎喻无声地点点头。
李雪本来说完这几句就不想再说什么了,但给人当老师当习惯了,说教癖改不掉,说几句就重新点燃了她的说教本质。
于是,又忍不住多说了两句,“明瀚选择你,是他的事。他成家,也是他自己的事。我和我老伴没有那么大的脸要横加干涉他的决定,我们又不过他的人生,也没什么立场去管。”
“你们要是以后过不到一块儿去,谈不拢分开就行,没人会说什么。”李雪多看了有些狼狈的黎喻一眼,“不过,我受不了那种成天自卑,觉得自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死活不愿意努力的人。这是我的底限。你看你身上有这个毛病就自己改改,要是有却不愿意改,结婚后逢年过节见一面也就差不多了,平时没必要给彼此添堵,我怕我会被气得提前寿终。”
李雪说完,觉得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再次朝黎喻微微点头,拿着包起身去柜台结账了。
黎喻吸了吸被堵住的鼻子,灌了大半杯咖啡。
又坐了一会儿,才在周围人和服务员的注目礼下走出咖啡馆。
……
李雪从咖啡馆出来就坐进了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