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始至终,那些话终究还是睿睿说的,她没有任何表态,并且也不打算表态。
周寒墨要是把这事儿放到她身上既说得通,也不完全说通。
霍以安抓耳挠腮了两天,总算是熬到了周一。
她第一次如此的盼望星期一的到来。
那期待的劲头把她自己都给震住了。
她这都什么破毛病啊。
老刘把车子停在了学校大门处,霍以安立刻像脱缰的野狗飞奔出去了。
那热情洋溢的劲儿把霍绯和禇行睿都给震住了。
两人互相对看了一眼,霍绯问道:“安安这是怎么了?”
“想见某个人了。”禇行睿声音很冷淡的说道。
霍绯的脑袋空白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难掩惊讶的问道:“你该不会是说安安对那个人有意思吧?”
“看这个样子也不像是没有意思的。”
“这两天也看不出来呀。”
“你没看到她差点把墙给挠出一个窟窿来了吗?”
霍绯无语了片刻,把这个离奇的比喻默默地给消化了。
他说道:“周寒墨对她的影响力有这么大吗?”
“我想是有的,他像一只蜘蛛在潜移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