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宰辅了。”
羊献蓉淡声道:“师出无名,纵使司马衍派人去,他未必会回京。”
“主子,这是为何?”
“庾亮把持朝政,整个朝廷多半是他的人,一旦王导回京,朝局势必会发生变化,庾亮习惯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若是一人要来跟他分权,他又怎会允许,怕是中途就要被暗杀了。”
“他……有这个胆子?”
羊献蓉眼底划过些许的暗色:“权利,从来都是无所不利,让人腐朽的东西,东晋这个偏隅一方的******,也是如此。”
若不是刘袭与司马衍交好,而这地方,又能避开石虎的耳目,她早就跟刘曜离开了,又何必卷入这种纷争之中。
“主子,不如……我们离开这建康算了,天大地大,皆有可落脚之地。”
羊献蓉摇了摇头:“袭儿正是雄心壮志,想要施展抱负之时,若是跟着我们东躲西藏,蹉跎一生,那又有什么意思?”
说到底,她也是为了刘袭打算罢了,她活着两辈子,早就够了,跟刘曜找个山清水秀之地,共度一生,倒也不错,只是,刘袭还年轻,而若是将他丢在这,以他的心智,恐怕容易被算计,这东晋******,水深的很呢。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