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蓉羞红了脸,想要挣扎,又怕弄疼了他的伤,只好耐着性子劝道:“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好,你不许离开。”
“好,不离开,就在这。”
他执拗起来,就跟孩子似的,过了一会,他低声问:“你这些日子,一直被石勒藏着?”
他主动提及了石勒,羊献蓉也没隐瞒,将事大概说了一遍,刘曜的眸色渐渐沉了下来,充斥着些许杀意。
“原来,他早就投靠了刘聪。”
“不,更确切的说,是合作,你别忘记了,他是羌人,不是匈奴人,他手中又有兵权,军队中,有半数都是羌人,如今,不仅是匈奴,鲜卑都逐渐强大了起来,羌人借助他的威望,亦是如此,他想要获得更大的权势,便听从了刘聪的话,除掉了你,他会更受倚重。”
她的话,正中要害,刘曜冷笑着,一字一句道:“好,好的很,本王倒要看看,他与刘聪如何除掉本王!”
内斗在所难免,刘曜与刘聪如今还不算撕破脸,不过,表面看着越平和,内里便斗的越凶,还有一个石勒,三方势力争斗,也不知谁会是胜利方!
“绾绾呢?”
他突然问,之前,在金墉城之时,他去的多了,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