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段广便迎了上来,恭声道:“皇上,依照您的旨意,后宫已戒严,另外太傅那边派人盯着,有什么异动,下人便会来禀告。”
“好,你做的不错,若不是你,朕还不知道太傅已意图要逼宫!你立下一功,朕会重赏于你。”
段广一脸的恭敬:“这是属下的本分,不过,捉贼拿脏,太傅只说了要微臣里应外合,可到底如何筹谋,属下并不清楚,为了不打草惊蛇,恐怕,属下还要再虚与委蛇一番。”
司马衷点头:“你说的不错,太傅如此狼子野心,却没想到你是个忠心的。”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属下又怎能当乱臣贼子呢?”
司马衷大笑道:“好!你虽是太傅外甥,他所犯之事一定不会牵扯到你,你好生办差便是,太傅那边有任何异动,尽数禀告便是。”
“是,属下遵旨。”
“下去吧。”
待他的身影退下之后,司马衷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消退,淡声道:“先生觉得他是否可信?”
“一半一半吧。”
“哦?”
卫玠丰神俊朗,宽大的袖口飘飞着,神色之间划过一丝冷意:“太傅浸淫官场数十年,行事谨慎,难以叫人抓住把柄,若真要逼宫,必定做好万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