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是不是算臣女赢了?”
他那俊美之的脸上浮现淡淡浅笑:“是,你赢了,朕说过,不管你提任何要求,朕都会应允。”
他说‘任何要求’的时候,声调微微上扬,似乎在提醒她,这份荣宠她应该好生把握才是。
羊献蓉微俯身,恭声道:“那么,劳烦皇上移驾去仁寿宫。”
司马衷面色微怔,显然有些诧异:“你确定,只有要求这个?而不是要什么封赏?”
“只要这个,皇上既已应允,还请遵守诺言。”
司马衷倒也干脆,拂袖道:“好,既然如此,摆驾仁寿宫!”
新丰公主面色有异,朝她走了几步,压低了声音:“羊献蓉,你果然没让本宫失望,本宫这次就当个信差,也会为你保密,不过.....你好自为之。”
她的一声提醒让羊献蓉心底生寒,这位新丰公主从她将她领到这来,似乎就是别有用心,她与太后并未多亲厚,为何,又让她劝戒皇上去看望太后?这其中到底又藏着什么缘故?
不久,皇上去了仁寿宫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后宫,众人皆惊,毕竟太后与皇上之间早先生了不少嫌隙,也正因为此,太后才如此不待见,就连皇后也不将之放在眼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