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什么……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随意的翻了一张，“西周宗法制最大特点是……”
“嫡长子继承制……”
林冉点头，不过一次对不代表她以后还对，万一是蒙的呢，保险起见，林冉又往后翻了几页，接着提问。
艾九九自然是对答如流，林冉这才真正的正视起来，她不信邪的换了一本语文书来考艾九九。
艾九九却直接将书翻到了第一页给她道，“你也别麻烦了，我给你照着背算了。”
然后也不管林冉如何震惊，艾九九便按照记忆中的内容背了起来。
林冉一开始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可是越是往后越是惊喜，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整个宿舍里就只剩下翻书声和朗朗的读书声，艾九九已经背了四分之一的课本，中间连个卡壳都没有，甚至她还把上面注解的重点也跟着背了下来，会背不可怕，可怕的是背的一字不差，要知道平常随便一个人就是照本宣读都不一定能保持她这个节奏，而且一字不落，不卡壳的。
天才……
林冉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满脸不可思议看向艾九九，如此恐怖的记忆力，怪不得，艾九九会那么自信，她想，她也开始相信艾九九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