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产业。”百里玄渊解释道。
“啊，原来是这样！”宁欢点点头。
她又想了想今天见到的那些人，便是问道：“伊姑娘挺不错的，讨人喜欢。不过，她那个小伙计……”
“嗯？看出什么了？”百里玄渊笑问。
宁欢皱了皱眉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今天第一眼看他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他的眼睛是蓝色的……等我再去看的时候，好像又变成了黑褐色了……好奇怪，是不是我眼花啊？”
百里玄渊但笑不语。
宁欢看着他的笑，不由得揪着他的手臂道：“你是不是也看到了？那你和我说说，是到底是不是眼花啊？”
“你不是眼花。”百里玄渊肯定的告诉她。
“啊？”宁欢一愣，又是追问道，“那……那他的眼睛为什么会是蓝色的？到底怎么回事？看着也不像是坏人啊！”
百里玄渊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心道：“那不是凡人。”
“不是凡人？”宁欢又是一愣。
“和炎华一样。”
“啊？和炎华一样？”宁欢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道，“你的意思是……他……他他就是水灵兽？”
“对。”百里玄渊点头。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