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睡觉不老实,会踢到或者踹到你的伤口的。”一边说,她还一边把秦琛往楼上推,又说:“赶紧的,回男人国睡觉觉,睡觉有利于伤口的愈合。”
“宝贝儿啊。”
不悔仍旧将秦琛推上了楼梯,最后做了个加油的动作,同时说:“爸爸,加油哦。”
于是,某些唱苦肉计的人在他的小宝贝儿的关心之下,在母女两个的目送下,他乖乖的回了楼上睡觉。
又两天。
秦琛将楼下那间如晦曾经睡过的空出的客房改成了康健室,装了一些健身器材,专门用于连翘腿力的恢复。
转眼,就到了圣涎前夕。眼看着学校又要放假了,连翘却被学校请去就不悔伤人事件进行协调。
连翘赶到学校的时候,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宝贝儿那张愤怒的小脸。
一直在办公室罚站的不悔一看到妈妈来了,大大的眼睛瞬间溢满泪水,但就是倔强的不滴下来。小身板仍旧倔强的靠墙站着,也不说话。
她的小宝贝素来开朗,长期喜笑颜开的模样,很少有委屈得这么的要哭不哭的时候。连翘心中一酸,上前,抱住了不悔,问:“宝贝儿,怎么了?”
“连女士,你好!”
“管老师,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