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这才从迷迷糊糊中稍有清醒。
应该是丁正。
丁正素来不会这么冒失。
应该有急事。
彻底清醒,秦琛随意裹了件睡衣,拉开房门。
果然是丁正。
“总裁。方老,出事了。”
方老昨夜心脏病再发,终是没有抢救过来。
听了丁正的汇报后,秦琛快步走回房间,单腿跪在床上,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沉睡的女人的脸颊,说:“匪匪,快起来,去医院。”
医院。
当秦琛、连翘赶到的时候,方老家人都到了。
因为方老在这里病倒,方家人早就陆续赶到帝京,其中有一个是方老的儿子,秦琛是认得的。
秦琛痛心的说:“二少,节哀。”
方二少说了声‘谢谢’后,递了一个u盘到秦琛面前,说:“父亲临走前有交待,这个u盘务必亲自交到你手上。”
“这……”
“这是父亲一生的心血。是父亲一生筑堤的经验之谈。”方二少说。
方老不但有大禹之功,更在堤防工程方案中能够做到将成本、质量完美的结合,是许多人求之不来的经验之方。
如今,方老将这个经验之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