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心。”
苟恒成瞪大眼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你们也是陈进的人?”
对方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刚才那句就是照葫芦画瓢,这帮人就是以克洛夫斯基为首,这几天都窝在夜魔酒吧学汉语呢,这是第一次出来透透气。
克洛夫斯基虽然听不懂,却也知道是来恐吓他,又笑着比划了个扣动扳机的动作。
苟恒成哪还敢坐飞机,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办,如今还只是威胁,他怕真不将酒店卖给陈进,他一旦没了耐心,自己就小命不保。
不是没想过办法,已经向苏杭商会求援,可他平时嚣张跋扈得罪不少人,人们一个个都是嘲讽他这次怂了,还有人怂恿他卖了赚一笔,到时天天捣乱让其经营不下去,自然能低价买回来。
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一个帮忙的!
坐飞机出国他是不敢了,国外还没国内安稳,到时真被这帮老外绑了,那才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逃也似的离开机场,又跟苏杭商会会长打电话求救,对方一嘴一个全力支持,其实实在打太极,又说如今陈进也没进军苏杭市场,总不能跑去海城打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