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死活咬住不松口，如果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是他指使干的，那他在公司的名声就全臭了。
只是康董也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其实这件事情他早就查清楚了，他之所以还能私下里找王总谈，是看在他跟了自己多年的情分上，好歹给他一个面子。
只是这老王的表现实在是令他失望至极！
“唉！”康董看着王总长长的叹了口气，自己已经给过他自动认错的机会了，可是他却不珍惜。
“老王，违心的话说的太多就没意思啦！这件事有没有你的参与，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就不用再掩饰了。我只是想不明白的是，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总目瞪口呆的看着康董，他没想到康董会这么的直白，看来康董真的是什么都知道了。
王总低着头沉默了数秒之后，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康董，此刻他的眼里多了几分怨气。
“康董，既然您都知道了，那我也不便再说什么。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做，我想您心里同样清楚。”
“因为苏总？”康董直接提到了凤鸣。
“是，就是因为她！”他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为什么，她跟你一样，都是公司里不可多得的人才，你们俩各司其职，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