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定闹钟啊。”
何楚煊已经洗漱的差不多了,过来抽纸去蹲厕所,说道,“你可别定你那闹钟了,墨甘棠叫醒你就够了。”
白研茹洗漱完,坐在位置上抹水乳,搭腔道,“说的对,你的闹钟永远闹不醒你自己,只能闹醒我们。”
周格格一大早又被例行公事的怼,没啥脾气,她去洗漱,然后搞自己的,没说什么。
墨甘棠在她前面洗漱完,忙着梳头。
看着一地头发,心疼不已。
“我这样下去不会秃吧?”她反复质问自己。
“会的,这个专业学久了就会秃的。”周格格搭腔道。
“你是因为熬夜不是因为学习。”白研茹一针见血。
周格格摸着自己的头发,一脸心疼的表情。
收拾好东西然后前去上课,按部就班的生活没有什么意外。
秦玉本学期的专业课也增加的一点,但是相对于墨甘棠那确实是很少了,所以她每次找墨甘棠的时候,墨甘棠百分之八十都在上课。
扑空了几次之后,秦玉搞到墨甘棠的课程表,然后找准时间去找她。
眼见便是新生杯的篮球赛,辛薄言被拉去了系里的篮球队,就算是凑数也不准他跑,辛薄言和秦玉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