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接受那些惩罚。”
她淡笑,“可气的是,情况最凶险的时候,他听到我是女的,排斥的要命,非要找男医生才愿意接受治疗,后来没办法,我只好女扮男装,让一个男人在我身后,充当我的喉咙,念我写的台词。他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会让人报告你的消息,情绪就会慢慢稳定,我想,对他来说,你比我的药,更管用。”
陆浅已经尽量用最浅淡的话语描述当年她所看见的残酷,这些话,她大可以不必说,却终究还是抵不过,心底的私心——
总不能,让最该知道那一切的人,对此一无所知。
旁人再心疼,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陆浅离开后,梁翊笙来到隔壁,打开抽屉,果然在里头看到了几瓶药。
每一瓶药上面,本来是有标签的,现在只留下被撕掉的痕迹。
她握着那些药,流了一个小时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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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钟,慕迦奈结束连续三个小时的会议,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一身暗蓝色西装的连小飞走进来,“慕总,您还没吃午饭,食堂已经准备好送上来,去用点吧,然后吃药。”
慕迦奈捏了捏眉心,眼眸掀起,缓慢打量着连小飞的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