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汐淡淡笑了下,“一哭二闹三出走么?挺有意思的。”
殷蓝道,“先生回去后其实很耐心的跟她解释,只不过她并没有认真听,屡屡打断先生的解释,最后先生才负气离开。”
温汐倚靠在窗边,黑发顺直地自后背淌下,她望着外头的月光,眼神有几分的慵懒,淡淡地问,“她娘家都被她妈妈变卖了,她去了哪儿?”
“应该是去先生在郊外的别墅了。”
温汐慢慢地点头,“也是,她怎么会甘心出走呢,不过是演一场戏罢了。”
静了几秒钟后,她道,“韦女士一个人在那么大的别墅住也挺害怕的,你去找个保镖上门,就说,是一位我爸爸的好友看不过去,特意派过去保护她的。”
殷蓝瞬间明白她的用意,额首,“我尽快去办。”
温汐手指敲打着窗边的墙壁,淡淡笑着,“就算不能露面,也找个人给她常常发点信息,就以我爸爸朋友的名义发,让韦女士多个知心好友。”
殷蓝出去后,温汐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三十分。
她伸手将桌子上的日历翻过去一页。
夜风把她的脸吹的微微发烫,她将放在对面暗色窗户上的目光撤回,打算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