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时候才知道的,心脏如同被万箭穿心般疼痛。
不管多疼,他却一丝一毫都不能接受她死掉的消息。
尽管这消息是父亲亲口告诉他,尽管自己早在好几天前就梦到她陷入险境。
这些统统不能让他相信及接受她去世这个事。
温汐感觉酸涩堵在喉咙当中,无法出声。
她其实并不怨他,他身负重任,岂能因为她一个人耽误大事。
她只是许久没有见到他,心生委屈和依赖,一时没有控制好情绪。
“赫医生,这位是……”
突然响起的男声,令温汐快速低头抹了抹泪水,忽然想起,还有那么多人看着。
赫衍牵着她的手,对那卫长guan说,“是我女朋友。县医院不用去了,我们先回去。”
他没有过多介绍温汐的情况,温汐也只配合着点点头,问候了一下,便随着他上马。
护士中尽管有人有疑问,但却不敢贸然提出问题。
赫衍刻意放慢速度,让他们走在前面,自己和温汐在后头慢慢地走。
战歌则在旁边跟着马儿的速度也慢慢地行走。
他看她盯着马儿不放,便说“这里山路崎岖,汽车不便,很多时候都是用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