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弦。
眼角的余光捕捉裹在男人身上那条白色浴巾的颜色,她呼吸一窒,不由地往旁边挪去一些。
就在这时,他忽然放下水杯,身子往她的方向弯去,手攀着书柜,伸手拿最角落的一本书。
在她的角度,只需稍微一抬眼就能近距离看到他的手臂。
他挑了很久,也没有拿出一本书。
站了许久,也不去衣帽间做正事。
她终于忍不住起身,走去洗澡。
在她进入洗手间后,男人冷淡的俊脸微微松了松,把刚拿出来的书籍随手一丢,转身去了衣帽间。
梁翊笙洗好澡出来便直接走进卧室里,一进去,就看到男人坐在床上看书,她立刻退了出去。
“就一张床,你想去哪里?”男人看着书淡淡出声。
梁翊笙没有回答他,退回来去柜子里找出一床被子。
可是,一打开,根本没有看到被子。
上次她明明就看到这里有的。
此时,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男人正在用长腿把一床新被子往床底又踢了踢,然后快速把腿缩回床上。
表面上,他仍然淡定安静沉稳坦荡,就像一个遗世独立,与世无争的君子。
梁翊笙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