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行做了也不算短,有些药品单靠闻一闻就能说出它的名字,阿姨,您身上带着这东西,是做何用?”
韦可欣看见瞒不住了,想起刚才在洗手间问温情时,温情交代她的话,便强装镇定说道,“唉,这东西能有什么用,不就是那方便么?咱们两家都快成亲家了,我也不怕跟你说了,小赫,其实啊,你叔叔最近力不从心,但是呢,我还想再要个孩子,没办法,只能找这么个法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对了,你是个医生,在你看来,这药管用么?”
赫衍嘴角扬起温和的笑,“温夫人的女儿是个好演员,或许,您可以跟您女儿请教请教。”
韦可欣脸色唰地发白,她再蠢也听地出赫衍这是不相信她。
正在她努力寻找其他措辞搪塞过去之时,赫衍薄唇轻启——
“温汐是我的人,我容不得别人动她一分一毫,若是动了,我定要他们陪葬。”
他的脸色和语气都很温和有礼,然而,韦可欣却吓地浑身哆嗦。
视线一垂,自己已经藏好的那个药包,不知何时已经被赫衍拿在手中。
赫衍手指夹着那个药包,无声的凝视中,目光从温和变成凌厉,只是一瞬的功夫。
韦可欣心虚地低着头,没敢说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