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暖暖就不冷了。”
温度远远不断地从掌心进入她的身体，此刻，她倒是觉得过热了，脸颊不断散出热气。
赫衍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顺直的黑发，温声问，“转学之后，还记得医学院学过的东西么？”
温汐盯着车窗外被冷风席卷的道路缓缓点头。
赫衍悄悄翘起嘴角，问，“胃，在哪里？”
温汐覆在他肚子上的手，手指动了下，指向他的左边某一侧。
“肾呢？”
温汐的手移动，在两侧指出两个肾的位置。
他眸中浅笑深了些，继续发问。
温汐如实指出内脏的位置。
手掌掠过他的肌肤，无声的滑动。
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和迟疑，每一次都能指出准确位置。
他点点头，很满意，看向她，“最后一个问题，心脏的位置。”
温汐一愣，终于意识到这道“临时考试”的不对劲儿。
手从他的衣服内出来，“左边。”
慌乱之下，手背碰到他的皮带，心跳莫名慌乱起来。
赫衍低低笑出了声，“脸红了。”
温汐捂着自己的脸颊，“我没有。”
否认是否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