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捏紧,声音比方才稍微重了些,“不过,据我所知,你们并没有正式在一起。”
“锦声对你有意这是赫家都知道的事实,然而,据我所知,你虽然一直和他保持亲密关系,却从未表态,拒绝或者接受,”她摇摇头,“你都没有表示。”
她的笑容消失,眼神透着轻微的批评,“温小姐,恕我直言,你这样做很过分。”
她垂了垂眸,“当然了,我是没有多少资格跟你说这些,但人心是肉长的,我心疼锦声,所以就算没有资格也得说说你。”
“如果你爱他今天你就接受,不爱,就请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不要一直吊着他,这是对他,也是对我的一种尊重。”
她恢复微笑,“我也不必和你遮掩,我对锦声的感情已有十载,我无法接受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被你如此玩弄,跟他说不通,没办法,只好跟你谈谈。”
“你既不接受他,又一直享受他带给你的幸福和快乐,即便是自私,也该有个度。”
裴觅言语里没有一句脏话,却字字诛心。
明知自己对她这番质问不满不悦,温汐却找不到一句话反驳她。
因为她没有给她定莫须有的罪名,说地全是事实。
她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