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唏儿又问。
“小的不知道,小的是真的不知道啊!”春生哭倒在地上。他哪里知道,他只是拿人钱财,与人办事。
“张嘴!”唏儿喝道。
春生一愣,抬头下意识的一张嘴,一颗药丸噗的一声弹进了他嘴里。还来不及反应,他便抱着肚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发出刺耳的惨叫,“啊!我的肚子……疼……”
“你说还是不说?”唏儿沉冷的脸上,带着森寒。
春生死咬着牙关,只坚持了一会,便磕头如捣蒜,“说……我说……”
唏儿又拿出一颗药丸,让赤练给他喂下。
似乎是不疼了,春生瘫在地上,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涝出来的一般。
“说吧,那人是谁!”唏儿清冷的开口。
春生躺在那里没动,吃力的道,“是一个长得很一般的男人,他说让我把毒下到织锦姑娘的饮食里,可小的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你可还记得他的模样?”唏儿问。
“记得!”
“把他带下去,找个画师。”唏儿说完,春生就被赤练拖走。
屋里的夏旺和秋收见此,早就吓得如同筛糠,连头都不敢抬。
“夏旺,秋收,你们起来。”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