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私定了终身,只是不知为何,后来那个人就没了消息。”
唏儿蹙眉,以唐门的实力,都找不到那个人,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不渝叔那边,你尽力就好,就算……”风锦话语一顿,“也不会有人怪你。”
“我知道,”唏儿道,“我比谁都想医好不渝叔,好了之后,他就可以继续当门主,然后我们就自由了。”
翌日清晨。
唏儿才刚起床,便听赤焰说,唐拓来了。
她一惊,赶紧迎了出去,把人让到会客厅。
“爷爷,您怎么亲自来了?”
“唏儿,外面散播的消息,风锦经过你同意了?”唐拓一脸忧色,隐隐带着怒意。
“爷爷,那是我提出来的。”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给门主医治的消息一经传出,就相当于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那些一直在暗处蠢蠢欲动之辈,非对你下手不可!他们既然敢下毒害门手,就不会允许他好起来!唏儿,你真是糊涂。”
唐拓暗暗埋怨风锦不该把唏儿推出去,置她的危险于不顾。
“爷爷,你想啊,门主中毒这么久,大家都没查出来是谁干的,说明幕后之人藏得很深。此人不除,就算我哪天真把他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