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把握。婆婆手里既然有银针,她肯定会用,我想找到她,和她商量一下救治的方案到底可不可行。”
风锦的眼睛比刚才亮了几分,像是点燃了一盏烛火。
“我马上就去找老门主,问问他有没有婆婆的消息。”他说完,便像一阵风似的走了。
唏儿坐在床上,仔细回忆着唐不渝的脉搏情况,觉得自己明日还应该再去一趟,好好观察一下他的气色再说。
风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亥时末。
洗澡水早为他备好,他洗完后,赶紧拉着唏儿睡觉。这些日子,唏儿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形销骨立。
“老门主怎么说了?”唏儿问。
“睡觉。”他道。
过了一会,唏儿道,“可你不说,我心里惦记,睡不着。”
风锦无奈,赶紧道,“三年前,婆婆给老门主写过一封信,已经顺着线索去找了。”
唏儿心里一松,再加上确实太累,很快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风锦眨着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问她,“娘子,我们以后要一直住在别人府上吗?”
“那你有房子吗?”唏儿觉得他应该没有,毕竟他这些年一直在大周。
“不渝叔早就为我准备好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