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朝阳。”魏月禅话落,唏儿的手就是一扬,一把白色的粉末径直飘到魏月禅头顶,她却没发现。
看着唏儿转身离开,魏月禅重重的松了口气,可她这口气还没吐完,头顶就剧烈的疼起来,一下一下,剜心蚀骨。她惨叫一声,伸手去抓自己的头发。
这一抓,立刻撸下来一大把头发,上面带着鲜红的皮肉,她吓得失声大叫,“啊……我的头发……”
可能是声音太大,惊醒了旁边昏迷的思烟。思烟勉强坐起来,等她看清楚魏月禅的情况,差点再次晕倒,“夫人,你的头发,你的头发……”
“我到底怎么了?”魏月禅心惊胆颤,不敢再看手上的头发。
刚说完,魏月禅就惊觉脑门上有什么东西淌了下来。她惊恐的抹了一把,刺目的鲜血,让她失了理智,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冲到铜镜旁,透过铜镜朦胧的光亮,一眼看到自己头顶已经皮开肉裂。
转眼前,鲜血就流了她一脸。
“啊,鬼啊!”她惨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夫人!”思烟脸上血色全无,喊了一声之声,撒腿就往外跑。这样的夫人,她连过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当唏儿走出御史府时,魏月禅正好幽幽转醒,她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