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来审问。”
话落，他又看向赫连如雪，“为父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交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赫连如雪说得坚定。
“如果不是你，我的运儿还能自己掉进水里不成？”吴姨娘大声怒斥，“老爷要是不信，可以亲自问问运儿。”
“我没做过的事，是绝不会承认的。”赫连如雪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老爷，一定是有人嫌我的运儿碍眼，将来会跟大少爷争宠，才指使四小姐除去他的。”吴姨娘的话说得这么直白，赫连子荣的脸顿时一沉。
他自然知道，这些年，周姨娘和韩姨娘因为儿子，总是在他面前贬低对方。但是这次，他倒宁愿相信是四小姐的个人所为，与周姨娘无关。
“雪儿，这事到底有没有人指使你？”他先瞪了吴姨娘一眼才问。
“老爷，你瞪我干什么？这次是运儿命大，要是再有一次，婢妾也不活了。”吴姨娘又开始哭。
赫连如雪一脸讥讽，“父亲以为是谁？我姨娘吗？她如今整日躺在床上，连地都下不了，也没见你有多关心她！”
“你个逆女，你给我跪下！”赫连子荣被她说得大怒，对着外面道，“来人，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