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口气平静的水心柔。
之前还说一包老鼠药毒死他,非要他去找唐亦森不可,现在呢?临时变卦了!
眉头一皱,眸色一沉,水暮寒意味深长道:“我是你哥,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逞强的,该哭的时候就哭,想骂人的就骂,该闹的就要闹,你不用把自己包装起来。我不罩着你我罩着谁呀?
你们女人通常都是心口不一,说自己很冷静,意思就是不够冷静,不在乎通常就是因为太在乎了。不爱之下,通常就是爱得死去活来了。我答应过你的事肯定做得到的,明天绝对看不到任何一条消息是关于今晚的事的,你放心。”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还开不开车呀?不想走的话,我自己走路过去取车。水暮寒,没想到你是个磨货。”水心柔微微板起了脸孔,虽然看起来不凶,但也挺严肃的。
“好心当驴肝肺!”水暮寒没好气地啐了一口,然后脚踩到了油门,车开出了帝都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谢谢!我的脾气控制不了,我知道你也是关心我,我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烦。”
“晓得了,幸好今晚不是大年三十陪你出来折腾,也幸好今天不是大年初一让你骂!”水暮寒的幽怨眼神瞄了水心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