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打了几下火机,他才成功将烟点燃来抽,任凭徐徐的凉风吹乱他的碎发。
如深渊般黝黯的眼眸眯了起来,失神地望着远方。
袅袅的白烟从薄唇中吐出,飘扬、升起、散落……如同他的心情一样飞扬、沉落……
没多久,光亮的黑色皮鞋的旁边安静地躺着几根烟蒂。
直至他的心情稍稍沉淀下来了,唐亦森才将手中还闪烁着火光的烟蒂扔在地上,脚一踩过,他迈步离开了天台。
他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找了水心柔的主治医生了解她的情况。
“请问,我太太是什么病?她叫水心柔。”
医生稍稍打量了唐亦森一眼,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问:“请问你是费先生吗?”
昨天晚上送病患来、又签下手术同意书的并不是眼前这位浑身散发着傲然王者气势的男人,他浑身还透着高贵的冷漠。
“不是,我姓唐。”
蓦地,医生的眼瞳猛地一缩,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唐太太她昨晚做了流产手术,是费先生签的手术同意书,不知道他有没有跟唐先生您说过?”
“什么?她昨晚做了流产手术?是姓费的允许你们的?”刹那间,唐亦森提高了分贝怒吼道,他额头上的青筋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