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该履行协议的时候了。
唐可心回到自己的房间,犹豫了一下下,她还是拿起那瓶事先准备好的香水往自己身上喷了一点,然后,才往宇文拓的房间走去。
门才一推开,刹那间宛若下起了倾盘大雨,唐可心从头湿到了脚,脸上和衣服还不断滴落水珠。
背对着唐可心、一片漆黑中坐在轮椅上的宇文拓噗哧笑了出声,他的笑声弥漫着一股阴森的寒意。
无情的薄唇一掀,冷硬的声音从齿缝间迸了出来,“很爽吧,这水是我泡了一个星期的臭袜子水,识趣的话你快滚。老头子请来的看护,没有人能在我这呆满一个月的,不是断了条腿就是断了一只手,鼻清脸肿而已。”
唐可心捋了捋脸上的水渍,她打开了房里的灯,小心翼翼走过那滩积水,她朝着空荡荡、只有一张g里头房间深处的宇文拓走去。
房里突然亮起了灯,宇文拓一点反应都没有,反正,亮着灯他也是活在黑暗中的。
他已经习惯了。
即便是在白炽灯的照射下,他那飞扬的剑眉,如鹰般深色的瞳眸,刚毅的下巴……一如暗夜里冷漠,无情。
“你每天这样捉弄人,你觉得很开心,是吗?这并不是你的本意,对吗?为什么你不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