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做母亲的只求自己的儿子平安,别的我不想。烨儿还有两年才回国,其他的先不谈。”
温仪适时收声了,她陪唐裕吃饭。
精锐的眸时不时的偷瞄着不吭声的唐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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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例会,连凯的高层并没有因为昨天的股市反弹而兴奋。
反而,他们的神色依旧凝重。
寂静的会议室虚无座席,可是,谁也不敢贸然发言。
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着,冷硬的声音从齿缝迸了出来,唐裕那双褐色的眸子烧向了唐亦森。
“亦森,你身为连凯的执行总裁,你怎么解释状告连的那宗赔偿案件。受到丑闻的影响,连凯整个集团全线的化妆品销售额在昨天急跌了三成,保键品也受到波及。你说,你这个执行总裁是怎么当的?”
“若是你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去处理好,拜托你跟我说,我找别人去处理。不要以为自己赢了美妆那个投标案就了不起了,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交第一期那五个亿吧。”
“不是我对你特别的严厉,年青人就应该谦虚点,不要因为有一点小小的成就了就得意忘形。不要等到消费者对我们的产品失去信心的时候再试图挽回,那就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