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管,就做锦衣卫做的那些事,也好监管他们。”
袁太监大喜。
“多谢陛下。”他叩头说道,抬起头又谄媚一笑,跪行近前,替皇帝轻轻的捶腿,“陛下这寒腿症好些了吗?”
“好什么啊,这里虽然比山东暖和,可是阴寒。”皇帝任他服侍,手掐着额头说道,又笑了笑,“不过你送回来的膏药很管用,你还年年惦记朕这老毛病啊。”
袁太监双眼含泪。
“奴婢从小就跟着陛下,这心里除了陛下也没有别人了。”他哽咽说道,“奴婢知道陛下的不易,那些外人怎么能比我们这些人用的方便。”
皇帝含笑点点头。
“好了,你下去歇息吧,歇一歇就又要走。”他说道。
袁太监俯身叩头应声是,低头退了出去。
屋子里越发的明亮,也睡不了了,皇帝干脆伸手在案上翻了翻,看到一本黄诚的奏章,便抽出来翻开看,一眼就看到其内德盛昌三字,顿时坐直身子,越看神情越难看,啪的一声将奏章扔在桌子上。
“来人。”他喝道。
外边的内侍齐齐涌入,一面打起帘子,一面对面色不善的皇帝施礼。
“叫黄大人…”皇帝说道。
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