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殿下的幼女,九龄郡主,那可是金枝玉叶。”
“也只有她敢对成国公世子动手。”
那城门吏絮絮叨叨,却没有再多说这位九龄郡主的事。
一个城门吏,说起来比他地位高,但在皇亲国戚金枝玉叶面前,跟他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草芥一般,那高高在上的天家贵胄,他又能知道多少消息。
城门吏离开了,大夫留下药也离开了,他都不在意,只有那块玉牌,被拿走的时候他视线不舍,紧紧盯着。
“能给我吗?”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讨要,“我好了去道谢还她。”
城门吏啐了他一口。
“你算个什么物件,还想见郡主。”他说道,一副看穿他心思的样子,带着讥诮不屑,“小兔崽子,别想攀高枝,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
他真没有想攀高枝,他就是想亲口道谢,反之他很清楚这个城门吏才是想攀高枝的。
这城门吏一定会拿着玉牌去那位郡主面前邀功。
但又能如何,就如城门吏所说,他这种小兔崽子能做什么?连自己的生死都决定不了,别提想要得到什么了。
他看着城门吏拿着玉牌扬长而去,有些后悔没有摸一摸那块玉牌,拿一拿摸一摸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