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间这群人已经走近,越过前方的民众终于看到其后的军阵,说是军阵也只是因为他们骑着马跟步行的民众不同。
这叫什么军阵?没有铠甲没有兵器,一个个穿着布衣,还不如路两边当值的禁军官兵看起来光鲜。
至少为了这次当值他们都换上了新的甲衣,看上去精神肃整。
欢呼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嗡嗡的议论声询问声。
这嘈杂并没有影响到队伍的行进,百姓们过后,成国公的军阵一列列的到了大家的眼前。
虽然没有铠甲兵器威风凛凛,但马上的兵士们神情肃重腰杆挺直,马匹踏步齐整,以至于回荡在众人耳边的马蹄声都带着不可思议的韵律。
这韵律似乎踏在每个人的心上,让嘈杂渐渐停下,所有的视线都凝聚到这些兵士们身上。
没有铠甲兵器遮盖,显得平易近人,让大家看清楚这些兵士。
他们年纪大小不等,一个个面容带着风霜,握着缰绳的手粗糙,随着行走简单的布衣飘动露出脖子胸口上还有伤疤若隐若现。
他们没有三头六臂没有雄壮如虎狼,但就是这些人守护了北地十年,让金贼不得不求和停战。
他们不披甲不持兵器,就这么神情肃然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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