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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他说道。
说罢转身大步向外而去。
是的,他活着的意义,就是能抓住他最美好的事,永远不失去。
看着他走来,外边奔来的锦衣卫忙停下脚施礼。
“大人,我们要去定州吗?要定州那边的人动手吗?”他低声询问道。
陆云旗脚步未停越过他向外。
“不用。”他说道,“她自己会回来的,她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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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要去哪里?”
定州府城安顿几日后,听到成国公要走的消息,上下官将很是惊讶,忙赶来询问。
当初成国公驻守在保州,如今保州已经成了金人的地界,还以为成国公会留在定州呢。
“去河间府。”成国公温和的说道,“那边才是最合适的。”
他伸手在桌子上画了一条线。
“保州、雄州、霸州。”
这三个都与河间紧邻,他的手在桌上顿了顿。
“我,就守在这里吧,还守在这里吧。”
这一个就,一个还字,让在场的官将们眼底发酸。
虽然边境变了,但成国公还是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