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兵并不是为了战,而是为了吓。”他说道,踩着适才标记为开德府的地方,“一切行进都按照曾经破我国都的路线来,就是为了让皇帝朝臣百姓想起当初的事,心生畏惧。”
张宝塘听明白了,噗嗤乐了。
“这金贼这次还会玩这个把戏了。”他说道。
“这个把戏很管用呢。”朱瓒说道。
四凤也没有笑,神情更沉默一刻。
“就在适才,皇帝下令要成国公调兵援救开德府,同时驻守开封。”他说道。
张宝塘瞪眼。
“伯父怎么能动,动一发而牵全身。”他说道,“不用伯父回来,这股金贼在开德府也长久不了。”
四凤苦笑一下。
“因为,陛下害怕。”他低声说道。
朱瓒拍了拍衣衫,看向西北。
“我要走了。”他忽的说道。
四凤和张宝塘愣了愣,似乎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你们今天来,告诉我开德府失守的消息,我现在跑去为国杀敌,理所应当合情合理,也不会怪罪到你们身上。”朱瓒接着说道。
这的确是合情合理,但现在问题的关键可不是这个。
“你怎么走啊?”四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