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这万七小时候是泼皮,练的一身横肉。
念头闪过,就见有几个小吏扯着一人扔了出来,众人忙围上去,看清地上躺着的万七再次哗然。
万七早已不是刚才那凶狠的样子,脸上被打的红肿,两只眼都看不清了,更恶心的是被塞了一嘴的马粪。
谁啊这么狠?
有人推着空车从内出来,看到这一幕撇撇嘴缩缩头,带着几分后怕。
“都老实点吧。”他低声说道,“现在管事的可是成国公世子。”
成国公世子?
众人惊讶的对视一眼。
成国公世子不是被罚来养马,怎么成了管事的了?
啪的一声响。
一束草被摔在桌子上。
“我为什么要查你们这牧草?”
马场草房前搭着的棚子下,朱瓒坐在椅子上,双脚搭在桌子上,让身子摇摇晃晃。
他腿长手长,让椅子只有两只脚挨地,随着摇晃看起来下一刻就要倒下,但偏偏又不倒下,让人心提着。
“我是奉旨来养马的。”他说道,“知道什么叫奉旨吗?”
奉旨他们的确知道,但是您老人家不是被罚来养马的吗?
这罚和奉旨是一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