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地方损耗的快,拆了东墙补西墙而已。”
四凤骂了句脏话。
“就知道这些家伙没人性。”他说道,神情诚恳,“那就有劳君小姐了。”
君小姐嗯了声,又递过来一个瓷瓶。
“将这个喂他吃。”她说道。
四凤接过走到朱瓒面前。
“她的药怎么就好……”朱瓒说道。
话没说完就被四凤将药塞进嘴里,逼他咽了下去。
朱瓒咽下药呸了声没有再说话。
四凤看了眼在后仔细认真上药的君小姐,又看向朱瓒。
“你这是何必呢。”他叹口气,“如果真要做,咱们商量一下,换个别人来也不至于如此。”
“是啊。”张宝塘也忙说道,“你要是出点事可就完了。”
门板上的朱瓒闭着眼嗯了声。
“完不了。”他沙哑说道,便旋即无声,似乎不想多谈这件事。
张宝塘和四凤对视一眼,事已至此,就算心里后悔,也不愿意人前说,过去的事就不要问了,没有意义。
二人便不再追问,询问他的伤情,锦衣卫怎么刑讯逼供,朱瓒有一句没一句的答,渐渐的就不说话了,人也不动了。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