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施礼。
贤王拍了拍肚子,重新恢复了笑眯眯。
“好吧好吧,他不是傻瓜,他认识的人自然也不是傻瓜。”他笑道,“你说的没错,是那姓朱的小子让我请你来问诊的。”
就知道是朱瓒。
陆云旗再横行霸道,对贤王来说都不至于出面与其作对,一来与他的性格不合,二来君小姐也不是贤王多么熟悉亲密的人,最重要的是对于陆云旗的所作所为,皇帝并没有责罚的意图。
贤王这个时候来请君小姐治病,也许符合民意,不符合圣意。
比皇帝还符合民意,这实在是白瞎了贤王这么多年的自毁形象。
如果不是受人所托,贤王怎么会做这种事,而能让他应下这个怎么看都不划算的托付的,肯定关系也不一般。
如果不是那日亲眼看到朱瓒和贤王作伴同行,且说笑娴熟亲密,她也想不到。
所以贤王突然来找她,又是在这个很多人对她躲避不及的时候,她就想到了一定是有人托付。
托付让贤王这样身份的人出来请她,好为她壮声势解困境。
请的动贤王,而贤王也会应允他,这是打架打出来的交情么?
君小姐忍不住笑了。
“谢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