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上,拉过被子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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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洒落在皇城前时,几百人列队而立,对着皇城屈身拜礼。
每个人的书上都捧着御赐的官袍官靴笏板,从今日起他们就不再是平民士子,而是成为官身,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寒窗苦读终于得到了回报。
站在位列最前边的宁云钊在太监的服侍下换上了官袍官靴,低下头带上帽子,同时太监将一朵金花簪在其上,日光下金丝彩绢的扎花熠熠生辉。
当带上这朵花,四周投来的视线就更多了。
这或许是因为男人戴花稀奇,又或者是因为他是一个未婚妻被锦衣卫和成国公世子争夺的状元郎。
这些日子他虽然很少出门,但对这种视线已经早有预料。
就在今晨出门前,宁十一还拍着他的肩头。
“你千万不要被人看杀了。”他同情的说道,“要知道你不仅仅是一个状元公了。”
还是一个未婚妻被两个男人争抢的男人。
差点被带绿帽子的状元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风头必然不是一般的盛啊。
怎么会被看杀?怎么会害怕天下人的视线和议论?
宁云钊整了整衣冠